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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再没有看他一眼。
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眉头紧紧地锁着,乔司宇知道她疼,事实上他就是要她疼,只有折磨她,看着她痛苦的模样,他心里的怨恨好像就能疏解一些,可是疏解的同时他的心抽痛怎么回事?
如坠地狱的痛苦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,全身仿佛散架了一般,一点力气都没有,头发粘腻腻地贴在脸上,全身都是汗。
乔司宇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,转头瞥了她一眼,那眼睛里是深不见底的寒冷。
“从今天起,你就住在这里,郭姨等会搬过来陪你。”
乔司宇离开了,可是房间里却留着属于他的气味,那样的浓重,浓重到她无法忽视。
她空洞的看着天花板,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枕头上,她一下都没有动,维持着刚才屈辱的姿势,蜷缩在被子里。
乔司宇总有办法折磨她,不管是不择手段将她送进牢里,还是把她囚禁起来,这些她都认了。
可不管他怎么折磨她,他都不应该带她来到她小时候生活的地方,这个她目睹了亲生父母被大火烧死的地方,这个地上是她的噩梦,她一辈子也摆脱不了的梦魇。
如果待在这里,她不如死去的好,她无法忍受父母临死的一幕在脑海里反复重播,她要死掉。
死掉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不可收拾,她没有亲人,甚至连一个朋友都没有,乔司宇这么恨她,如果她死了,他是不是会开心一些?
她僵硬地动了动身子,忍着身上的疼痛下了床,熟车熟路地找到了厨房,真是讽刺,乔司宇竟然把房子修建的和原来一模一样。
只是厨房里没有任何的餐具,家里连个水果刀都没有。
“啪”的一声,瓷碗摔在地上变成几块碎片,她捡起其中一块碎片,面无表情地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下去。
身体太痛了,手腕那点痛楚好像也不算什么了。
血从伤口处流出来,缓慢又折磨人,她丢掉了碎片,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,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。
那格子间的天花板变幻出父母的模样,对着她亲昵的微笑。
“夏小姐!”一声惊呼声从门口传来。
是她产生幻觉了吗?怎么会有人叫她的名字呢!
“夏小姐!”郭姨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,吓得立马跑过